乔宾·博茨福德(Jabin Botsford)/华盛顿邮报10月25日，特朗普总统在离开白宫南草坪时，停下来与记者和媒体成员交谈。助手们努力讨好他。他们为他的愤怒而烦恼，并尽最大努力来预测他不断变化的冲动和欲望。特朗普是一个看不见的，变化无常的存在。

　　“特朗普总统每天都会改变自己想要什么的想法，”特朗普大富翁、后来成为外交官的戈登·桑德兰(Gordon Sondland)说。桑德兰试图帮助这位乌克兰新领导人--他迫切希望得到美国的援助，并与特朗普举行椭圆形办公室(Oval Office)会议--了解总统到底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在如火如荼的证词中，人们很容易忘记，历史性的众议院弹劾调查的关键在于一个简单的问题：特朗普想从乌克兰人那里得到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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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引用了特朗普7月25日与乌克兰总统沃洛迪米尔·泽伦斯基(Volodymyr Zelensky)通话的粗略记录。目击者称，这段对话“不恰当”、“令人震惊”，以及阴谋论、空洞威胁和非后遗症的混乱混乱。

　　共和党人已经把特朗普总统任期的粗糙记录和混乱性质作为他们辩护的核心部分。总统的亲密盟友林赛·O·格雷厄姆(R.S.C.)参议员说：“我看了记录。”“关于特朗普对乌克兰的政策，我能告诉你们的是，这是不连贯的。......他们似乎无法达成交换条件。“

　　民主党人希望利用特朗普周围人的证词--包括助手、奉承者和严肃认真的公务员--来明确特朗普在7月25日的电话会议上对这位乌克兰总统的要求。

　　在乌克兰问题上工作的美国高级官员似乎经常生活在对总统可能会做什么或发推文的恐惧和困惑之中。今年春天，在总统私人律师鲁道夫·W·朱利安尼(Rudolph W.Giuliani)组织的一场诽谤活动中，玛丽·约瓦诺维奇大使(Marie Yovanovitch)一直坚守在基辅的工作岗位，当时国务院官员告诉她，要把她的财物留在身后，乘第一架可能的飞机回家

　　乔宾·博茨福德(Jabin Botsford)/华盛顿邮报10月23日，特朗普总统从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出发登上海军陆战队一号，离开南草坪，接受新闻媒体采访。她在华盛顿的老板们并不担心她的安全，相反，他们担心的是特朗普。她对议员们说：“他们担心如果我不在乌克兰，白宫会发布一些公开的推文。”

　　随着Yovanovitch的离去，负责特朗普乌克兰政策的新团队常常难以理解他无数的怨恨。今年5月，由桑德兰(Sondland)、能源部长里克·佩里(Rick Perry)和特使库尔特·沃尔克(Kurt Volker)组成的三位官员在椭圆形办公室与特朗普挤在一起，分享他们对这位乌克兰总统的良好印象。

　　“他们想把我打倒。桑德兰回忆说，特朗普曾说过乌克兰人。

　　大多数官员怀疑特朗普的愤怒可以追溯到他与朱利安尼就乌克兰在2016年大选中的干涉进行阴谋对话。

　　一位参与乌克兰政策的高级政府官员表示：“我很想看看鲁迪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要求匿名描述内部讨论情况。“这才是最大的未知数。把拼图拼凑在一起。“

　　美国官员说，朱利安尼经常用他的私人手机给特朗普打电话，所以没有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特朗普的记录，也没有他和总统谈过什么的记录。

　　即使是最高级别的官员也是盲目飞行的。菲奥娜·希尔(Fiona Hill)说，每当朱利安尼出现在约翰·博尔顿(John Bolton)西翼办公室的电视上时，国家安全顾问就会打开音量，试图了解他可能对特朗普说的话。菲奥娜·希尔(Fiona Hill)在白宫监督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政策。

　　与此同时，博尔顿命令他的助手们远离朱利安尼和他的阴谋。

　　索尔·勒布/法新社/盖蒂图片社9月30日，乌克兰总统塞伦斯基在纽约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发表讲话。25在联合国大会期间。特朗普在乌克兰丑闻中的确切角色，由于不可靠的证人、错误的记忆，以及在其中一个案件中一个不真实的声音而变得更加混乱，这个声音宣布了一项令人困惑的命令，要冻结对乌克兰急需的3.91亿美元的军事援助。

　　在7月25日与泽伦斯基的通话中，特朗普明确表示他想从泽伦斯基那里得到什么。“我希望你帮我们一个忙，”特朗普说。随后，他敦促乌克兰总统调查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等人提出的一种被广泛揭穿的阴谋论，即乌克兰而不是俄罗斯干预了2016年美国大选。特朗普还要求泽伦斯基调查前副总统乔·拜登(Joe Biden)和他的儿子亨特(Hunter)，他们在一家有争议的乌克兰天然气公司获得了一个有利可图的职位。

　　“对我来说，这听起来很可怕，”特朗普说。执教.

　　目前尚不清楚的是，特朗普是否下令冻结3.91亿美元的军事援助，以敲诈乌克兰人。美国高级官员是在7月18日的一次视频会议上第一次了解到这一冻结的，白宫管理和预算办公室的一名非镜头工作人员说，援助被搁置，但没有说明原因。

　　代理大使小威廉·B·泰勒(WilliamB.Taylor Jr.)从乌克兰打来电话，他回忆道：“我和其他人都很惊讶。”

　　特朗普对此提出了不同的解释，称他冻结援助是因为他愤怒欧洲人没有采取更多措施来帮助乌克兰。他还坚称，他不想把钱寄给基辅，因为他担心腐败。

　　五角大楼和国务院的高级官员在7月和8月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努力弄清楚为什么特朗普冻结了援助，以及如何让援助流动。答案含糊不清，令人不满意。

　　今年8月，博尔顿要求白宫乌克兰问题专家起草一份总统决定备忘录，呼吁恢复援助。波顿的计划是在与国务卿迈克·庞佩奥(Mike Pompeo)和国防部长马克·T·埃斯波(Mark T.Esper)会面时，向特朗普提交备忘录。

　　内阁官员聚集在椭圆形办公室，但不清楚他们和总统谈了些什么。

　　起草备忘录的亚历克斯·温德曼中校作证说：“至少有一份报告表明(乌克兰援助)这个话题从未出现过。”温德曼收到了第二份报告，称曾讨论过援助事宜，但特朗普拒绝做出决定。

　　白宫代理幕僚长米克·穆瓦尼(MickMulvaney)上周发布了停止援助的命令，他无视国会传唤他作证的要求。波顿的律师含糊其辞地暗示，他的当事人有重要的、新的信息可以提供，但他不会出庭作证，除非法庭就国会命令的合法性做出裁决。

　　c Siphiwe Sibeko/路透社美国驻欧盟大使戈登·桑德兰(GordonSondland)在众议院对特朗普总统的弹劾调查中，在闭门作证后离开。这使得桑德兰作为证人，与特朗普就乌克兰问题进行了最频繁、最直接的对话。

　　然而，桑德兰已经被证明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会有巨大的记忆缺口、频繁的错误陈述和自我膨胀的倾向。他向白宫官员夸耀说，他经常与特朗普会面，但似乎有些夸大其词。希尔对议员们说：“他经常说他是来见总统的，当时其他工作人员向我表示，他们不相信他见过他。”

　　在宣誓证词中，桑德兰很难回忆起他与总统和其他美国高级官员的会面，这让民主党人心慌意乱地怀疑他是喝醉了，还是服用了某种导致记忆力减退的药物。“你与桑德兰大使进行了多次交谈。我只想确定在这些谈话中没有迹象表明他受到酒精的影响，对吗?“代表Ted Lieu(D-Calif.)代理驻乌克兰大使问道。

　　泰勒回答说桑德兰似乎很清醒。

　　在他的证词中，桑德兰成了总统愤怒的目标，也是一个不幸的寻求总统认可的人。“这是一次糟糕的会面，”他在谈到5月椭圆形办公室(Oval Office)就乌克兰问题向特朗普做的简报时说。

　　他说，在总统7月25日与泽伦斯基的通话前，他与特朗普的谈话“有点无足轻重”。......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今年9月，桑德兰告诉乌克兰高级官员，他们的军事援助不会流动，直到泽伦斯基在电视上宣布，他将调查雇用拜登儿子的乌克兰天然气公司。

　　乌克兰人在考虑让泽伦斯基上CNN节目。桑德兰急于取悦特朗普，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福克斯新闻(Fox News)节目建议说。

　　与此同时，在基辅和华盛顿的美国高级官员担心整个计划是非法的。泰勒从乌克兰给桑德兰发短信说：“我认为拒绝为政治竞选提供安全援助是很疯狂的。”

　　这段文字导致桑德兰和特朗普之间的最后一次快速电话交谈，讨论了弹劾程序的核心问题：特朗普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要!”特朗普对桑德兰大喊大叫。“我要泽伦斯基做正确的事!”

　　随后，总统突然终止了通话。

　　“我不会说他挂了我的电话，”桑德兰说。“但他好像挂断了我的电话。”

　　本周，众议院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将为弹劾调查的公开部分传唤他们的第一批证人。民主党将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像温德曼这样的有勋章的军官和长期的公务员如约万诺维奇和泰勒来证明他们的观点。共和党人似乎有意对拜登夫妇进行审判。

　　值得注意的是，桑德兰(Sondland)没有出现在两党的证人名单上。桑德兰是这一轮闭门问询中最直接与特朗普谈论乌克兰问题的证人。